他的喉头动了动,张口欲言,却终究没能说出那句“我不知道”。
沉默几秒,他低声吐出一句近乎梦呓的话:
“试试看……‘E-A-F-S-T’从R4,C13区域的木板开始移动。”
这是他“记得”的另一个排列——又或者,是他死前某次轮回中的残片。
但他知道,这个答案并不稳妥,它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旧血味。可他赌司命不会追问。
司命看了他一眼,没有多言,只是轻轻点头,仿佛真的接受了这份“提议”。
他走向拼图墙,一边弯腰拾起地面上嵌着裂痕的木牌,一边平静地将它们按着新的顺序嵌入——
E,A,F,S,T。
每嵌下一块牌,他命纹星图上的一颗星就如火脉跳动一次,像是在记录命运转盘的每一个“响点”,那是一场由灵魂下注的博弈。
最后一块“T”落入凹槽,发出一声——
“咔哒。”
那声音并不响,却如同裂缝悄然撕开的信号。
整个拼图墙仿佛终于“觉醒”,内部传来链条断裂般的低沉脆响,像是谁在缓缓扭转某座沉睡多年的机关。
红线——从拼图边缘渗出,宛如血液在脉络中流动。它们迅速蔓延,在石墙表面勾勒出一道环形图腾,印记之中有微弱咒文闪烁,似乎是某种召唤印。
“反应了!”鲁道夫猛地抬头,低声道,声音中带着止不住的惊喜与紧张。
拼图墙缓缓下沉,宛如一块幕布落下,而其背后——
是一座建筑。
一栋古老、漆黑、似曾存在于梦中又不属于现实的公馆,宛如被从某个世纪的底层切片中撕裂出来。
它身披腐朽的藤蔓与铁锈,门廊高耸,残破哥特式拱顶仿佛死去神明的颅骨。
老旧的钟楼残破歪斜,指针停在某个不再走动的刻度上,仿佛时间在这里早已放弃挣扎。
但更让人毛骨悚然的,是它门前——
整齐站着两排“欢迎者”。
他们不是人。
是一排排人偶。
高约一米六,身穿贵族宴会的童装、洋娃娃裙、旧式婴儿礼服……
有些脸庞被腐蚀剥落,只剩斑驳的瓷壳;有些则头部空白,仿佛等待“谁”的脸被嵌入;
还有的笑着,嘴角缝合着黑线,一张嘴仿佛随时会裂到耳后。
他们齐刷刷低着头,一动不动,像是正在为某场血宴候场。
没有风,他们的衣角却微微晃动。
突然,一阵“咔哒、咔哒”的齿轮声响起。
胖子魔偶——那个熟悉的、令人作呕的引导者,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门廊中央。他依旧戴着那顶发霉的厨师帽,笑容裂至耳根。
他缓缓张开嵌在肚皮里的音匣,音色如童谣般沙哑空洞:
“提线公爵……在此恭迎各位。”
话音落下。
——那座古老公馆的大门,在无风中缓缓开启。
一缕漆黑的雾气,如潮水从门内翻涌而出,伴随着腐烂糖浆的甜香与布偶粉尘的腥腻气味,扑面而来。
那是一种令人精神战栗的“甜”,仿佛某种腐败生命正在体内悄然苏醒。
王奕辰后退一步,身体止不住地发抖;艾琳直接蹲下捂住嘴,藤宫澄脸色煞白,几欲昏厥。
而司命,只是缓缓眯起眼睛。
他低声说了一句:
“欢迎光临提线公爵的剧场。”
“看来,主角终于准备登场了。”
拼图墙沉入地底,灰尘尚未落定,沉默仿佛在空气中拉出一道
最新都市小说: 情事、 武道太难?可我有面板啊!、 1975,媳妇18就跟了我、 狂龙觉醒,开局拿下冷艳后妈、 真龙出狱、 修仙:收你当小弟,你却想上位?、 刚升厅长就离婚?祁同伟你疯了吧!!、 离婚协议撕三次,带崽二婚他哭崩了、 诡异:开局美利坚,我开光大洋马、 婚里婚外,半欢半爱、 绝对权力:从天崩开局走上官途巅峰、 四合院这个放映员擅长寻宝铲地皮、 开局被退货,我成了全国状元、 谎言被拆穿后,留下破损的婚姻、 官道巅峰:一篇内参动京华、 断绝关系后,觉醒SSS级天赋百分百爆率、 妻子逃婚后,我下定决心选了她、 高手下山,邂逅美女总裁未婚妻、 官途:谋定而后动、 从监狱走出的狂少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