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重演,先被外调,然后一贬再贬,直至有职无权,再被武三思遣人置诸于死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李多祚比太子更想反击,乱了整个太子集团的阵脚。」符太终掌握到节骨眼,骇然道:「连谁害他们,尚未弄清楚,怎可以如此胡涂?」李隆基狠狠道:「中计的是魏元忠,在宗楚客处心积虑下,令魏元忠误以为宗楚客有异于武三思,对太子抱同情之心。」
魏元忠乃「神龙政变」功臣里硕果仅存的宰相级大臣之一,武三思不想用他,全赖宗楚客保住。当然,也因魏元忠识时务,懂看风使幄,逢迎武三思和韦后。宗楚客聪明处,是由武三思笨人出手,对付五王和排挤太子李重俊。李重俊被册立为太子,在武三思怂恿下,以武氏子弟,安乐的丈夫武崇训,以及长宁的驸马杨慎交为太子宾客,名为辅助,实为监视。武崇训更因太子、太女之争,恣意欺凌李重俊,不时向韦后打报告,再由韦后在李显前中伤李重俊,故此太子集团与武氏子弟「仇深似海」,不可能缓和。若非李旦、太平力撑,由李多祚为太子太傅,以最资深的大将传授兵法,情况更一面倒。现时要将李多祚遣离西京,宗楚客则藉魏元忠之口知会太子一方,李重俊和李多祚不将这笔帐算在武三思头上,可向谁算?宗楚客此招移花接木,混淆了太子集团的方向。其势已成,非任何人可左右。符太道:「昨夜国宴,我看到魏元忠之子魏升和那蠢儿走在一起,是甚么一回事?」李隆基道:「是近来的事,魏升外还有我两个兄长,均和太子愈走愈密,原因在王父和魏相误以为有宗楚客于暗里支持,昏了脑,渐趋粗心大意,有恃无恐,又以为可以太子为核心,聚合成势,压抑武三思和韦氏外戚的凶焰。」符太不解道:「魏元忠深谙政治,岂会这么易被骗?」李隆基道:「宗楚客老到之处,尽显于此,竟支持成王李千里代陆石夫空出来的少尹一职,比任何事更有力说明宗楚客因着与武三思的斗争,转为在暗里支持太子。」符太道:「如让那婆娘晓得此事,还相信宗楚客吗?武三思第一个不放过机会。」李隆基道:「说到手腕手段,武三思尚差宗楚客大截,何况是娘娘和一众韦族的政治新丁。可以这么说,现今西京政坛被宗楚客牵着鼻子走,由他摆布。」符太沉声道:「李重俊是否要作反?」李隆基颓然道:「若只他一人想造反,我绝不担心可成事,问题在我王父、李多祚、李千里,均生出铤而走险之心,便令我非常害怕。眼前摆明是宗楚客一手炮制出来的陷阱,却恨忠言逆耳,王父和兄长当我说的话是耳边风,还讥笑我胆小懦怯,难成大事。」符太记起李旦偕两子来见自己的情况,问道:「令王父今早才来找我,问及宗楚客和老田勾结外敌的事,并不视老宗为己方的人。」李隆基解释道:「最不信任宗楚客的,正是为宗楚客办事的魏元忠,因深悉其为人。现时太子声势大振,如能再下一城,扳倒老宗、老田,甚至囊括兵部尚书之职,那时只须一声令下,娘娘、公主和外戚将没一人能活命,故而在扳倒老宗、老田一事上有结果前,太子集圑该不会轻举妄动。」又苦笑道:「不过!时间无多哩!」符太弄清楚情况。武氏子弟中,目下得武攸宜有兵权,然因他无能,故有权无实。反之,宗楚客兵权在握,有将有兵,成为能左右太子集团兵变成败的力量,现时天赐良机,郭元振将田上渊勾结外敌的人证送回京。唉!他奶奶的,岂知本属武三思一方的纪处讷已被那婆娘收买,任反宗楚客者如何动员,有那婆娘撑宗楚客的腰,终徒劳无功。符太问道:「临淄王现今和令王父、令王兄是怎么样的情况,还可以说话吗?」李隆基沉重的道:「我在他们里成为局外人,饱受冷言冷语的排挤,有事商量时,不准我参与。昨天还被王父骂了我一个狗血淋头,差些儿不认我作儿子。」又道:「不过祸福无常,娘娘和公主一方,近来遇上时对我和颜悦色,与对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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