搂着小敏儿腰肢,防她给震倒甲板上时,沿左舷严阵以待的众兄弟齐声吶喊,落井下石,弩箭、劲箭如雨点般往敌舰洒去,不容对方有反击的机会,招呼周到之极。下一刻,江龙号来到连环船另一侧,同时改向,于离敌队不到两丈的位置,顺流而下,也进入了烟雾笼罩的范围。虽然距离接近,可是浓烟加上雨夜,对方睁目如盲,兼处于混乱和恐慌里,龙鹰一边却清楚对方位置,又有愈烧愈烈的火作明确目标,江龙号过处,敌舰成为活靶,问题只在箭矢上弦的
速度。十多下呼息后,江龙号逸离烟雾范围,遗下后方的一片火海。抵洛阳前遇袭,改变了龙鹰的计划,决定不入洛阳,免予田上渊可乘之机。洛阳乃北帮重兵派驻之地,扎下根基,现在大家等若撕破脸皮,虽未至由暗斗转为明争,也只一线之隔,天才晓得田上渊肯否咽下这口气,捺着性子?猛虎不及地头虫,龙鹰又未摸清楚北帮在洛阳的布局和实力,一旦发生冲突,或敌人不择手段的来对付他们,他们实难讨好,既不知敌,且是敌暗我明,犯了兵法大忌。虽说符太奉有皇命,为李显去慰问汤公公,但因龙鹰隐隐感到汤公公已辞世而去,只要噩耗传返西京,谁还管符太的「丑神医」有没有到洛阳去。此亦为保持辉煌战果的唯一可行之法,压根儿不让田上渊有扳平的机会,于一直纵横得意的北帮,是沉重的打击。在向任天的提议下,决定沿黄河继续东行,出渤海,沿海岸北上,经永定河往幽州去。现时的情况,属已廓清前路,北帮一时再无在大河发动另一次攻击的力量,何况向任天知晓了龙鹰拥有预知危险的异觉,放下心事,于河弯水道遭遇战后,与其团伙轮番驾舟,争取休息。其他人,除博真等能征惯战,捱上三、四天绝不是问题者外,全体入舱房大睡一觉,好恢复元气。龙鹰和博真等在舱厅闹了一阵子后,符太第一个离开,在笑谑声欢送下,返舱房看他的小敏儿。在龙鹰劝喻下,众人兴尽回房,最后大舱厅剩下龙鹰和宇文朔两人。龙鹰虽急着返房读录,但知宇文朔有话想说,当然奉陪。细雨收歇,天际现出黎明的曙光。河浪温柔地打上船身,出潼关后,大河从未试过如此刻般的安宁。宇文朔欣然道:「终于得睹鹰爷在常规战里的风采,鹰爷既拥有超乎常人的灵觉天机,又不乏付诸实行的策略和能力。敢问『少帅弓』的射程,比荒月弓如何?」龙鹰道:「折迭弓比荒月弓远上少许。」宇文朔咋舌道:「那岂非我们躲在城墙后,仍有被命中的危险?」龙鹰道:「确是如此。」宇文朔沉吟片晌,道:「尤为难得的,是鹰爷胜而不贪,一击远扬,虽许下击杀对方主帅的豪言,然因应形势,没付诸行动。」龙鹰随意的道:「对方的主帅,与小弟有过一面之缘,是田上渊座下三大战帅之一的郎征。」又道:「如果敌舰位在大河中央,我会投往郎征所在的斗舰,逼他落水,再由太少在水底收拾他。可惜靠近岸边,郎征肯定不会蠢得借水遁,杀他的成算极低,不得不放弃。」宇文朔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,道:「原来鹰爷心里早经考虑,亦已达壮己之志、寒敌之胆的效用。」接着有感而发的道:「幸好在下一意随行,方有与众兄弟并肩作战的机缘,干舜闻知,肯定羡慕得要命,从潼关来到这里,处处精采,令人回味无穷。于在下来说,感觉新奇,完全地不讲尊卑礼法,百无禁忌,反透出肝胆相照的味儿,过瘾至极。用兵的最高境界,理该如此,谈笑间,敌队已告灰飞烟灭。」龙鹰道:「战争乃人世间冷酷无情的事,不轻松点怎行。」宇文朔道:「起行之前,在下还不住问鹰爷,如何有把握闯过北帮的拦截,到现在方晓得当时问得多么可笑。」龙鹰诚恳的道:「你老兄肯随来,庆幸的该是我,如非得你一言惊醒梦中人,早葬身三门峡。」宇文朔洒然道:「天下间岂有能置鹰爷于死地之人,在下只不过锦上添花。」龙鹰若无其事的道:「小弟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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