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看着忠心耿耿,却强硬固执的要命的杨延和,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,杨延和在他的眼里,是一个真正的忠臣,另外还是排开各种阻力,一手将他扶上皇位的大功臣,所以肯定是要留用的,但却不能跟他在他父母的尊称问题上,达成一致的意见,这让他很苦恼:“杨首辅这段时间辛苦了,现在朝廷能有这般平稳的局面,完全是你和一些老臣们果敢行事的结果,朕有你等忠臣,何愁国体不能强盛啊!”
“陛下过誉了,臣等只是尽忠行事罢了。”杨廷和谦逊地回了一句,接着又说,“陛下,臣另外还有一事要奏,那就是对江彬一伙乱臣贼党的惩处事宜,此事是关系大明安稳的大事,还望陛下能早做决断,将江彬一伙乱臣贼党绳之以法。”
江彬是怂恿武宗,也就是正德皇帝朱厚照,行边肇事、南巡作乐的元凶,武宗死后,江彬重兵在握,稍有不慎,便会导致国家动乱,是以在危难之际,杨廷和、蒋冕和毛纪等老臣当机立断,经张太后同意,在太监张永的配合下,诱江彬进入坤宁宫,把江彬给抓了,此外还有一些江彬的同党,但至今尚未对这些人论罪惩处。
“嗯,此事朕看过卷宗之后,会尽快做出决断的。”朱厚熜说完故意停顿了几秒钟,“杨首辅对朝廷的耿耿忠心,朕历历在目,都看在眼里了,以后还望爱卿,能为朕多想想。”
多想想?想什么啊?
杨廷和感觉到很迷惑:“恕老臣愚钝,请陛下明示,陛下能不能再说的明白一点…”
朱厚熜打断杨延和的话:“朕刚刚继位,面对的是百废待兴,朝纲重振,俗话说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,可朕却希望能天人合一,明白了吗?”
杨廷和好像明白了,又好像没明白,以他几十年的朝廷生涯,十几年的首辅经历,也无法猜测出,朱厚熜说这些话背后的真正含意,只好打肿脸充胖子,揣着糊涂装明白地回答了一句:“老臣明白了。”
站在众多朝臣之后,离得老远的李缙,遥望着身穿金黄色衮龙袍,头戴象征着威严的皇冠,身子挺得直直的,眼神炯炯,英气逼人,端坐在龙椅上的朱厚熜,脑袋里也冒出了问号。
朱厚熜怎么忽然说了这么两句不明不白的话啊,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呢?
李缙也蒙了。
而事实上,朱厚熜说这些话,只是故弄玄虚,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含义,只是想让杨延和等人摸不着头脑而已,这样才能显得他高深莫测,不会被朝臣们小瞧,与多听少说,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杨廷和奏完了他要奏的事情,便退了下去,随后又大臣出班来到御前,奏起了政事,在大臣奏事的时候,朱厚熜总是喜欢蹙着眉头,不自觉地侧耳细听,并用眼睛牢牢地盯住奏事者,这就给奏事者带来了一种很大的压力,搞得奏疏者都十分紧张,奏事时字斟句酌,生怕出错。
而在奏事者奏完所奏之事以后,对于能当场解决的事情,朱厚熜会当场解决,当场解决不了,他回去之后,也会抓紧解决。
比如说惩处江彬一伙乱臣贼党的事情,他当天下朝,回去就把这事儿给办了。
江彬就不用说了,他的同党都有谁呢?福建道监察御史王钧奏折中说:司礼监太监魏彬与逆恶江彬结为姻亲,内外盘踞;御马监太监张忠、于经、苏缙,争功启衅,排陷忠良,结怨黎庶,导引巡幸,流毒四方;其他如宣府镇守太监刘祥、总兵都督朱振、巡抚都御史宁杲,侵盗边饷;甘肃镇守太监王欣、总兵都督柳涌、巡抚都御史文贵,引外夷以窥伺中国,此数臣皆江彬之党。
朱厚熜把以上这些人一勺烩,该处死的处死,该充军的充军,首恶江彬则被处以磔刑,分尸于市。
而司礼监掌印太监,武宗时期有名的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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