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，你做什么？”江艳下意识的挣扎起来。
开车的杨间转过头看着她：“我刚才遗漏了一点......商场的那只鬼到底是有头还是没头？如果没有那一切都好，如果有，那鬼的头会在什么地方？”
“我，我怎么知道，你就不能温柔一点么？”江艳道。
“抱歉，有些疑神疑鬼的，但还是要再次确认一下。”杨间道；“我不想在最后关头被那只鬼翻了盘。”
他力道微微一松，手掌认真的摸着她的脖子。
再次确定她有没有换过头。
“下次要确认不会提前说一下嘛，我又不是不配合你。”江艳有些小抱怨道。
但她却不敢抗拒杨间的查证。
因为只有他能和鬼打交道，只要是涉及灵异事件，她会无条件配合，毕竟自己也不想有事。
杨间摸过她的脖子，反复确认了一下，除了感到细腻光滑的肌肤之外，并没有那被换了脑袋的证明，
那就是说，在他离开监控室的那段时间，江艳并没有出问题。
“不是你......也许是我多疑了。”杨间道。
江艳撇撇嘴道：“你能不这样粗鲁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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