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之位。捷颐津当时应不在教坛内,到他晓得继承人干出叛教恶行,勃然大怒下亲身追杀田上渊,当中发生过甚么事,两方胜败如何,遂成谜团。由于田上渊再无现身,教内诸人,包括符太在内,均以为捷颐津成功清理门户,干掉田上渊。岂知败的极可能是师父。此亦为符太一生人最大遗憾,纵然学得一身本领,恨未能手刃大仇。今天终于「时辰到」,田上渊活生生现身眼前,那一刻的惊喜,令他忍不住狂笑难止。
他奶奶的!连绮不解道:「神医理该对这株药草有非常特别的感情,缘何竟为它取了个这么可怕的名字?」武三思拍腿道:「我猜到谜底哩!神医的误服毒草,就是尝错了这株『时辰到』。」符太向他竖起拇指,赞道:「大相了得,在掌握风声上技高一筹。哈哈!」武三思苦笑道:「神医究竟在赞我?还是糗我?」他的话惹起哄堂大笑,连静似空谷的妲玛也忍俊不住,发出仅符太可闻的轻笑声。符太笑喘着道:「甚么都好,猜中就是猜中,也到了揭盅的时候。」众人忙静下来,趣味盎然的听他说话。符太道:「服下药草后,再睁眼时,鄙人看到的,是在银河两端可见不可及,遥遥相对的牛郎、织女两星。大吃一惊坐起来,发觉四周景物全非,既不知昏迷了多久,更不知如何到这里来,唯一晓得的,是全身奇痒难当,搔痒处时指过肤烂,生不如死。」宇文朔道:「以神医的尝尽百草,仍禁受不起,其他人误服,肯定立即『时辰到』。」连绮终是女子,担心的道:「那怎办好?‘」香霸哂道:「何用担心,神医当然有解毒之法,否则今天就没法在这里道出经历。」众皆莞尔。田上渊道:「非常精采,神医是否就地采药自救?」龙鹰大赞符太这小子随机应变的急智,一石二鸟,既为无端大笑的行为作出解释,又乘机将无中生有的「误服毒草」,编制成有说服力的故事。自此以后,神医曾「误服毒草」一事,势深入人心。亏他想得出来。符太微笑道:「确是采药,不过是采药来自尽,以了痛苦。」众皆愕然。虚怀志怀疑的道:「天下间竟有这么厉害的药草。」连绮瞄着他,媚笑道:「虚堂主可向神医讨些来试试看呵!」虚怀志目光往她身体打了两个转,欲言又止,或许是因有妲玛在座,轻薄言语,终说不出口。不过其试人不试药之心,却是路人皆见。田上渊讶道:「神医乃修炼内气的高明之士,竟连忍一时之痒亦办不到?」他的话语带相关,登时惹起另一阵笑声。笑得最厉害的是武三思,此人表面装出宽容大度,实则心胸狭窄,田上渊等若给他报了刚才符太的一箭之仇。符太叹道:「田当家有所不知,『时辰到』的剧毒已入侵鄙人的五脏六腑,在内视之下,心、肝、脾、肺、肾同时肿胀发痒,神仙难救。」众人听得不寒而栗,说不出话来。香霸道:「幸好神医仍活生生的在我们面前谈笑自若,使我们晓得神医没有服毒自尽。」今次没人笑得出声来。符太犹有余悸的道:「刚好相反,鄙人苦忍着毒痒,就地采药,连吃十多个含剧毒的羊角果,岂知愈吃愈爽,竟在以毒攻毒下,将『时辰到』压制下去,且能重新运行眞气,将大部分毒素排出肤外。痒止的一刻,鄙人就像刚才般放声狂笑。哈哈哈!咦!夫人要走了吗?」高力士一声吆喝,马车驶离广场,离开翠翘楼。情况似旧,像驶离宫禁后一直没下过车,只是妲玛的俏脸仍深藏重纱之内。符太坐得规规矩矩,出奇地沉默。伴妲玛离开沧浪轩,他一直没说话,特异处是妲玛于人前人后,均不反对他是当然的陪伴。两人关系之奇异迷离,怕他们也弄不清楚。蹄起蹄落,好一段路后,妲玛打破静默,轻轻道:「大人刚才说的故事,是随口胡诌,还是确有其事?」符太答非所问的道:「鄙人的肚子饿得咕咕叫,何不找间夜店,祭祭五脏庙。」妲玛不悦道:「要去你自己去,竟对我问的充耳不闻。」符太笑嘻嘻道:「鄙人不惯隔着两层纱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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