盐引这事,家父暂时管不到,且也没心思去管。来年盐引朝廷怎么发,以及各地盐场守支的情况如何变化,这点我也是爱莫能助。”
秦昭赶紧道:“二公子,您误会了,我等岂是短视之辈?我带他们跟你认识,是为今后更好地合作。如今您有权,我们有钱,权钱结合,一往无前,我们岂会在意盐引那么点儿小利益?
“眼下政局动荡,新皇登基后,朝中势力正在洗牌……万安倒台,如今朝中大佬人人自危,各大势力都摇摇欲坠,唯独您这儿,稳若磐石,或者说是参天大树,巍然不倒……我等自然要靠过来,正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!”
“这样啊!”
张延龄听了秦昭的解释,点了点头,“我也正好有些项目想找人合作,那今天我就卖你的面子,跟他们见上一见,希望合作愉快,未来携手赚钱!”
……
……
李府。
李孜省刚从外面回来,就见到庞顷带着严肃神色迎上前,不由心中一沉,问道:“出事了吗?”
庞顷道:“道爷,没什么大事,就是刚听闻,说是前太常寺卿邓常恩前些天已经死在了诏狱牢房内。”
“死了?”
李孜省惊讶地问道,“就这么死了?不是还没到问斩时间么?怎么这么快?”
庞顷摇摇头道:“具体是怎么死的,尚还不知晓,不过料想是因为那里边环境太过恶劣,最近天变凉了,加上受了刑,以他的身子骨没撑下去,乃可以理解的事情。”
“那确实是挺可惜的。”
李孜省鼻子微微有些发酸,大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慨。
去年邓常恩还是可以跟他比肩的大人物,在先皇面前指点江山,那是何等风光?转眼间,就跟条没了主人的丧家犬一样,无声无息死在阴暗的诏狱中,光想想都觉得悲哀。别看现在自己还安然无恙,但以文官对自己这帮传奉官的嫉恨程度,邓常恩身上发生的一切随时都可能会落到自己头上,想想就不寒而栗。
“还有一件事。”
庞顷继续道。
李孜省破口大骂:“不开眼的东西,你就不能一次性全部说完?有噩耗你别藏着掖着,我还受得了。”
“噩耗!?”
庞顷先是有些发怔,随即道:“倒也不都是坏消息,乃张国丈已从病榻上起来,这两天正在外间四处游走。”
“什么?来瞻这么快就痊愈了?”
李孜省也很疑惑。
还说那老小子不是诈伤?
摔断腿,别人都得养上几个月,他这倒好,半个月左右就开始满街跑?欺负老子没学过医,不懂伤筋动骨是怎么回事吧?
庞顷道:“他是领皇命去处置涉及梁芳和庞华等人的案子,不得不出面,据说是拄着拐杖进进出出,平时还有两个儿子跟随在侧。”
“嘶,有机会能见见他就好了。”
李孜省显得很感慨,“但我也不能厚着脸皮老是去叨扰他,不能让他觉得为难。要是让他反感,就更不愿帮我了。”
庞顷一脸淡然:“那道爷您就不用担心了,他已经派人前来通知,说是明天请您过府一叙。”
“什么!?”
李孜省听到这里,满脸都是愤怒到想要打人的神色,甚至都快把手提起来往庞顷身上招呼了。
“咦?道爷,咬牙切齿的,您这是怎么了?”
庞顷好像个没事人一般问道。
“哼!”
李孜省瞪了庞顷一眼,摇头轻哼:“炳坤,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,明知道这件事最为着紧,你还非押到后面才跟我说……
“咋的,故意在我面前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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