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一般暗门子不一样，法律的力量让二人理性。
王大鹏继续说道：“她是不是暗门子我不知道，但是我听说，她在厂子里，跟人家馒头换馒头。一大爷读书不多，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馒头换馒头？”毕学文有些兴奋。
“馒头换馒头是什么意思，都是馒头还需要换吗？”毕学武一时间还没想起来。
“具体的我不大清楚，你们问问许大茂，他也是轧钢厂的，应该知道。”王大鹏说着，就开始赶人了。
最后还提醒道：“今天就是闲聊，你们不要往外说。”
两人连连点头。
走在回去的路上，毕学文给弟弟解释了一下馒头和馒头的不同。
二人想到秦淮如的脸蛋和身材，心中有了想法。
就算是不能真枪实弹，试试手感也是不错的。
怀着激动的心情，回到院子里，见到中院的秦淮如正在洗衣服。
毕学文瞬间就有了主意。
回屋用洗脸盆端着一件衣服，装模做样的到中院水池边，开始洗衣服。
秦淮如见到来人，调侃道：“这男人，就是不能少了女人，你什么时候娶个媳妇啊！”
“谁愿意嫁给我啊！”毕学文说着话，就靠近了几分。
秦淮如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，试探道：“怎么，有想法？”
毕学文左右看看，发现没人之后，这才说道：“一次多少？”
“你可别胡说，我可不是卖的！”秦淮如装作生气的样子，就想端着洗衣盆离开。
毕学文立刻说道：“不是找你那个，就是馒头换馒头！”
心中则是想，你都上环了，还在这里装什么。
秦淮茹果然停下步子，低声道：“你胡说什么？”
“是不是胡说，秦姐你自己知道。”毕学文一看，就知道秦淮如的事情是真的。
“谁跟你说的。”秦淮如又问道。
这件事情，院子里只有许大茂知道，毕家兄弟是怎么知道。
这年头比较保守，一般事情也不会跟别人说不是。
“许大茂上回喝醉了，说的。”毕学文随便找个理由。
他并不敢说是王大鹏无意间透露的，怕以后没有丹药供应。
“你花钱就在姐这里摸一下，不值当，你还是找别人吧！”秦淮如想了想，还是觉得不能在院子里招揽生意。
说完就要走。
“别急着拒绝！”毕学文急忙叫住对方，威胁道：“你就不怕我把这个事情，给你宣传宣传。到时候你名声可就臭大街了。”
哪知道秦淮如直接翻了个白眼，自嘲道。“你秦姐在附近还有什么名声，早就臭大街了。”
见秦淮如不买账，毕学文只能用另一个杀手锏。
“我可以加钱，三块钱。”
秦淮如停顿了一下，这个似乎可以有。
“你花这钱，就在秦姐身上摸一下不值当，还是找那些暗门子，三块钱可以上床睡！”
毕学文一看秦淮如表情，知道有戏，急忙道：“那些庸脂俗粉，哪里比得上秦姐漂亮。”
两人约好，一会天黑之后，院子外面，胡同口西边，隐蔽的地方见面。
等时间差不多，两人离开的时候，王大鹏让傀儡找到阎解旷，花了一毛钱，让他叫黄二毛出来，说是有人找。
黄二毛出来之后，就是就是傀儡的事情了。
因为王大鹏是个手残党，捏脸废。
傀儡只能扮成附近不知名的街坊，通过谈话的方式，透露许大茂在胡同口西面，和一个漂亮的女人约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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