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见是要慎重一点，再慎重一点。我也是这个意见。除了围棋界，我看可以和文化界多探讨探讨。琴棋书画嘛。我看我们还是联系吴大师后再说吧。今天就这样吧。”……日本东京，吴清源大师住宅。林海峰九段，“六超”之一，日本棋坛常青树，吴大师弟子。林：“师傅，我来看您了。”吴：“你这段时间成绩不好，要努力啊。”林：“是。”
吴：“对了，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？”林：“师傅，您先看看这个，真是让人吃惊。”吴：“天龙图序？没听说过啊。”林：“您对这篇文章怎么看。”吴：“那些图你们都看了吧，怎么样？”林：“真是精彩啊，每个图都很精彩。真是不可想象。”吴：“其他人的意见呢。”林：“他们认为这些图已经差不多有‘发阳论’的水平了。”吴：“哦？那你什么意见呢？”林：“毫无疑问，比‘发阳论’强，棋形更复杂，难度更平均，题目更多。师傅，什么时候我带来给您看看。”吴：“嗯，好的，其实我看了这篇文章我就已经确信那些图肯定不错了。没想到啊，我还以为是我刚悟出来的东西。没想到古人早就懂了，黄龙士和范西屏，了不起啊！本来我还有点迟疑，现在我差不多可以肯定了。”林：“师傅，您指的是？”吴：“围棋的本质，海峰，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的问题，围棋的本质，就是死活和官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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