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氤氲。
“那三成的收益，本来是要给王齐云的。”
“但他什么也不会的份上，我想这三成的价钱，也不用给了。”
“在座的各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，谁要是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，这三成的价格就给谁。同时还有我庄氏钱庄一年收益的三个百分点，我庄某人，也拱手送上！”
……
冲腾市。
陈默和赵宗钦回到病房之内，赵宗钦虽然身上也挂彩，但是总体没有什么大碍。
也没有马上离去，而是就坐在了陈默的病房里面。
“你知道，曜哥是怎么一路打拼上来的吗？”
他忽然间开口道。
陈默愣了一下，然后凝声道：“他是怎么起家的？”
每一个黑道领袖的背后，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血腥之路。
陈默用词极为精准，他没有用“上位”，而是用了“起家”两个字。
因为他凭直觉能感觉出来，张文曜绝对是白手起家之人，一步步在血与火的历练中厮杀，才有了今天的地位。
赵宗钦回忆了一阵，道：“曜哥不是冲腾市人，跟你一样也是外地人，只不过是来自于丰州。”
“早些年的时候，他也是年轻气盛，结果在丰州工作的时候得罪了人。那人把他的父母都杀了，年方十八岁的妹妹当着他的面轮了好几遍，他亲眼见证了这一幕，然后被丢进海里，想要让他自生自灭。”
“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，但他却活了下来，跟着船只到了东南亚那群毒—贩子手里，再从里面拼出了一条血路出来，回到冲腾，一步步拼出来的眼前这个规模。”
“有了力量以后，他找到了当年的那个仇人，花钱让人在公海上把他给做了。仇人的家人全部被她抛尸大海，女儿卖去了海外，至今也下落不明。”
“至此以后，曜哥一战成名，丰州局势被血洗三年，至今都没有回过神来。我和我哥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跟曜哥的，一直到了现在，也有三年了。”
说起曜哥的过往，赵宗钦可以说是信手拈来。
陈默听了一阵，默然不语。
某种程度上来说，张文曜的经历甚至和他有几分相似，都是家人被谋害了以后，为了寻求复仇，才入的黑道。
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，张文曜才会欣赏陈默。
“而他和庄爷的仇恨，也是因为。”
“当年庄爷就是杀他全家的那人的幕后之人，虽然人死了，但他一直未能找到庄爷的把柄，只能看着庄爷一步步上岸，最后成了东海省的黑道一方老大。”
“听说，庄爷当年就是看上了他的妹妹，才导致的这一场惨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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