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智告诉自己,以前没有不代表今后不会有,尤其体验过那滋味后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想尝个新鲜呢, 男人的天性就是更想四处散播基因。本文免费搜索: 进入她
可成亲到现在将近一年, 他从没主动提过要找别的女人,就算她不身上不方便他忍得极憋火时也只狠狠揉她。
平心而论,他对她基本算得上千依百顺了,甚至到了迷t恋的地步,许是他表现得这般在乎她,让她一时也有些沉浸其中暂时忘了理智, 所以问出了这句话。
姜从珚一点点垂下眼皮, 正想说这只是句玩笑话,却没发现男人的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。
拓跋骁看着她, 脑子里满是“夫君”两个字。
成婚这么久,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叫他,不是生疏的“漠北王”, 也不是人人都喊的“王”,也不同于她有时或甜蜜或恼怒的“拓跋骁”,这个称呼代表的是他的身份,只有她一个人可以这么叫。
按汉人的习俗,她确实该这么叫自己。
草原风俗十分不同,他鲜少听到这样的称呼,就是丘力居提起拓跋勿希时也是直接叫他名字,或者叫他六王子,就算说到“丈夫”这个称呼,发音也跟“夫君”两字完全不同,他之前便没注意到称呼上的问题。
“你再叫一声给我听听。”拓跋骁喉咙发紧,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姜从珚疑惑地看他,不知他脑回路拐到哪儿去了。
拓跋骁:“你再叫我声夫君。”
他关注点竟然在这?姜从珚满脸错愕,一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。
刚刚她没多想自然而然就叫出了这个称呼,可现在被他专门提出来,她莫名生出股淡淡的羞赧,尤其他眼神还这么火热,烧得她脸颊都在发烫。
“你再这样叫我一声。”拓跋骁粗硬的指节已经捏上她下巴,迫使她看着自己,不容躲避。
姜从珚眨巴下眼。看男人这架势,她不顺着他是不会罢休了。
算了,一句称呼而已,两人本就是夫妻,这么叫也正常。她这般说服自己,张了张唇,却没发出声音。
她定下心神,再次张口,才从紧绷的喉中吐出涩涩的两个字:“夫君。”
男人的表情瞬间亮了,似有烟花在他碧眸绽放,亮得近乎灼人。
接着她就被男人灼烫的气息包裹住了,唇瓣被他完全含住,不断添吻啃噬,凶狠地探入,卷走她的馨香和甜津。
气血顺着升高的体温上涌到了脸上,女孩儿面颊绯红,男人同样一脸红赤,不断从额间冒出热气。
男人就像饿了许久的野狼不知疲倦地进食着鲜美的猎物,怎么亲都不够,直到姜从珚感觉唇舌都被他吮得有些疼了,终于忍不住推开他。
拓跋骁只停了一瞬就又挨过来,不能亲嘴,他就去亲她腮的软肉,又香又软,简直叫人忍不住想吞下去。
察觉到男人扶在她腰间的手想扯她衣带,姜从珚忙按住他。
拓跋骁就懂了。
姜从珚以为他会去洗漱,男人却又把她搂到怀里。
“我只要你一个,不娶别人。”他说。
姜从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她刚才的话。
她以为他注意力全在那句称呼上,再加上中间闹了这么久早把她先前问的话忘了,她也不想再提,没想他竟还记得,还回应了她。
好像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放在了心上,就算再激动上头都不会忽视,这种感觉很难描述出来,却实实在在体现了男人的重视和在乎。
“我说的‘只有我一个’不仅指联姻,是指所有女人,包括那些没名分的女奴,你都不能跟她们亲近。”
“这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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