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,胡惟庸还专门差人送来五百两纹银,并且警告悦香楼,该说什么,不该说什么,自己心里要明白。
而面对胡惟庸的权势与威胁,区区悦香楼又能如何?
所以只能对外谎称,马南山的老相好卷了银子跑了。
至此,这件事才算是瞒了下来。
但谁能想到?朝廷竟然还在追查这件事?
甚至还引起了皇室的注意。
毕竟这声“孤”,普天之下,能以此自居者,唯有大明王爵。
“原来是胡桐这个草包。”
常茂听完以后,顿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,且言语间,闪过一抹鄙夷之色。
绝顶聪明的胡惟庸,几个儿子都是草包。
特别是这个胡桐,顶着他爹胡惟庸的名头,私下里没少干欺男霸女的勾当。
但摄于胡惟庸的权势,还有其淮西的身份。
应天府官员也只是敢怒不敢言,生怕得罪了胡惟庸,引起这个右相国的报复。
但谁能想到,这个一向嚣张跋扈的胡桐,这次却惹上了他爹胡惟庸都惹不起的存在。
“是否属实?”
朱棡倒是依旧淡然的看向老鸨,声音里不带丝毫波澜。
“回大人,贱妇所言,字字出自肺腑,绝无半句虚言!”
老鸨急忙俯下身子,额头触地,又是连连叩头。
这也是老鸨活命的唯一机会。
“市井小民,得罪不起当朝权贵,孤能明白。”
“所以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但可以酌情发落,此事以后,悦香楼便别再开了,可明白?”
朱棡轻轻点头,便是道。
“贱妇明白,叩谢贵人大恩!”
老鸨嘴角苦涩,但心里也明白,能活命已经是这位最大的恩赐,便是哽咽谢恩。
“常茂,抄没悦香楼,孤交给你。”
朱棡转头看向常茂道。
“微臣领命。”
常茂起身,抱拳道。
“毛骧。”
朱棡又是转身看向毛骧,轻声道:“持孤王命,应天府上下,所属官员,凡参与此案者,严查。”
“毛骧遵命!”
毛骧心中一凛,便也是躬身抱拳。
“矫枉不可不过正,事急不可不从权。”
“一家哭,总好过一路哭。”
“百官哭,总好过百姓哭。”
“所以,孤就是要惩处这些人,孤要让天下的百姓看看。”
“我朱家的天下,没有贪官墨吏的容身之处。”
朱棡大袖一甩,缓缓起身,眼中满是冷厉之色。
闻言,不管是青楼女子,还是锦衣卫都是齐齐看向朱棡。
眼中泛起种种复杂的情绪,似喜悦、似惊愕,似振奋,更有难以言喻的期许。
“那相国府.......”
但毛骧又是欲言又止的看向朱棡。
“怎么?孤只能打苍蝇?”
对此,朱棡冷厉的眼眸扫向毛骧。
“卑职妄言,还请殿下治罪!”
毛骧的瞳孔猛缩,便急忙看向朱棡单膝下跪。
刚刚的一瞬间,一股杀气自朱棡周身浮起。
“锦衣卫办差,不问缘由,你不明白?”
朱棡清冷的声音,又是响起道:“责令锦衣卫镇抚司,抓,一个不饶,孤王亲审,若有胆敢包庇者,以同罪论。”
“卑职遵命!卑职这就去办!”
毛骧躬身领命,便是匆忙离开了悦香楼。
这一步踏出,整座应天府,彷佛惊雷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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