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不远处,站着一行衣衫褴褛,宛如流民一样打扮的人,他们神色极为忐忑,仿佛一群待宰的羔羊,战战兢兢地看着叛军渠帅。
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安,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与心虚,根本不敢与渠帅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对视。
对方投来的打量目光,令他们连头都不敢抬,仿佛只要一接触到渠帅冰冷的视线,就会被看穿心中所有的秘密。
毕竟,他们说的话中有真有假,肯定是不可能完全取信面前的渠帅,要是对方发现了谎言,估计等待他们的将是无穷的折磨以及死亡。
毕竟对方可是叛军首领,麾下掌握着数万人马的渠帅,在这一带声名赫赫,手段狠辣,能与朝廷叫板,稍有不慎,他们便可能性命不保。
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些人脸上的慌张神色越来越浓,越来越难看了起来。
他们和渠帅一样,等待回来报信之人,也好添油加醋的说一说燕山县的富裕,以及催促渠帅前去掠夺的。
可多了这么长时间,对方派出去的人手没有一个回来,简直是见了鬼了,难不成都被江大公子的士卒给剿了?
不应该啊,就算是被发现并且围剿了,不可能一个人也逃不掉,不回来报信的吧。
“哼。”
就在这时,主座之上的渠帅像是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意,冷哼一声,目光不善的盯着眼前的十几个流民。
他的面色阴沉,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怀疑与愤怒,来回在十几个流民之中来回观看,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。
半晌,他大声质问道:“说,为什么老子派去的人有去无回,是不是你们这群兔崽子诓老子,在燕山县中布下了陷阱,等我的人上钩?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,狠狠砸在众人的心头上。
“这......”
听到渠帅的质问,这十几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,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颤抖,眼神中满是慌乱之色。
一些心理素质差的人,嘴唇哆嗦着想要辩解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,急得额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,顺着脸颊滚滚而下。
在这压抑得近乎凝固的紧张氛围中,终于有人硬着头皮站了出来。
他身形微微颤抖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,但为了活命,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恐惧,连忙向叛军渠帅解释。
“渠帅,那江公子背靠涿州豪族江家,来时的士卒就有三千多人,而且个个武器精良,装备甚是了得。后来他又四处招募流民,不断扩充队伍,如今恐怕已经有好几万之众了。”
他一边说着话,一边偷偷观察着渠帅的脸色,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,惹来杀身之祸。
咽了咽口水,他继续说道:“我们几个当时就察觉到情况不妙,也曾苦苦劝说,让您多派些人手过去,毕竟对方势力如此庞大,不可小觑啊。”
“可是您当时没把我们的话放在心上,就只派了燕山县附近的一支小队伍过去,虽说这一千多人也不算少,可面对数倍于己,且同样装备精良的凶悍士卒,这根本就不是对手啊,回不来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。”
“哼。”
听了对方的解释,叛军渠帅再次冷哼一声,这一声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,带着无尽的寒意与肃杀。
他的目光越发阴沉,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,让人不寒而栗。
他皱着眉头,在原地来回踱步,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。周围的人都大气不敢出,静静地看着渠帅,等待着他的决定。
渠帅此刻心中也十分纠结,一方面,他对之前派出去的一千人全军覆没感到愤怒和不甘,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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