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玫接着对楚冬道：“老楚，我去新马泰旅游的时候，小杨和我一个团，他可是个热心人，一路上跑前跑后帮我提行李。”
楚冬不动声色看着老三，微微一笑，又看着陈远：“你们是……”
“我们是大学舍友。”陈远回答。
楚冬点点头，眼皮轻轻跳了下，面部肌肉微微抽搐。
看楚冬这表情，陈远意识到，楚冬应该猜到老三是自己雇佣的那私家侦探了，说不定早就知道。
而今天楚冬知道了老三和自己的关系，说不定会怀疑，老三告诉了自己他雇私人侦探调查季玫的事。
大家闲聊了几句，然后楚冬和季玫就走了。
看着他们的背影，老三问陈远：“你和他们很熟？”
“是的，我和李莲就是楚部长的媒人。”
老三点点头，若有所思。
周一上班，楚冬把陈远叫到办公室。
“小陈，你那个舍友小杨，是做什么的？”
陈远感觉楚冬在装糊涂，道：“他现在开了家私人侦探所。”
“哦，这小伙看起来很精干聪明。”楚冬夸了一句，接着道，“你们关系很铁？”
“还不错。”
“小杨的职业很有意思啊，你们在一起，他会不会经常聊一些客户的事情呢？”楚冬带着很感兴趣的样子问。
陈远摇摇头：“这家伙嘴巴很严，我倒是很想知道一些，可他从来不说，说要恪守职业道德。”
楚冬点点头：“那看来他是职业道德模范了。”
“可惜他没有参评的资格，不然我看行。”陈远笑起来。
楚冬也笑了，接着转移话题：“李长青出来了，你没去看看他？”
“去了，在他家吃了顿饭。”
“他现在状态如何？”
“还可以吧。”
楚冬叹了口气：“唉，这个老李，在里面一定受了很多苦，我倒是想去看看他的，可在这个时候，以我现在的身份，去看他有诸多不便之处，只能等等了。”
陈远觉得楚冬这话说的很假，徐杰恒不能去看李长青，那是因为他的位置太高，确实有不便之处，你一个处级干部有什么不便的？
又琢磨，楚冬这话是专门说给自己听的呢？还是想让自己转告给李长青？
想想觉得是前者，李长青现在是一只奄奄一息的病虎，楚冬根本不用在乎他。
自从对楚冬起了疑心，虽然那根卷毛鉴定失败，但陈远感觉自己对楚冬的看法，在不知不觉发生着变化。
这种变化到底会发展到什么程度，会出现如何的结果，此时陈远没有多想。
中午，方真真约陈远一起吃西餐。
两人坐在西餐厅一个安静的角落，边吃边聊。
“陈远，前几天我了趟松北，找到了在县红十字会工作的姜秀秀的妹妹，把救助白血病儿童的事谈妥了，很巧，他们提供的名单里，就有那个肇事者司机的女儿。”
“很好，什么时候开始救助？”
“过几天就去，一共救助20名，我打算拿出600万，每个孩子30万，如果不够的话，还可以后续追加，直到这些孩子康复。”
“不错不错，大善人啊，赞！”陈远伸出大拇指。
方真真笑起来：“其实我救助的目的不纯啊，假公济私。”
“也不能这么想，不管你真实的目的如何，但这些孩子得到救助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，过程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结果。”
“你这么说，让我有些不安的心得到了安慰。”
陈远笑起来，接着又道：“你接手集团有些日子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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