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胸膛。
“护步达冈一战,我大金男儿奋勇杀敌,斩杀辽狗十万!只要南朝肯借道太原……”他“唰”地一声拔出腰间金刀,狠狠插在地上,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,信誓旦旦地说道:“三年之内,我大金必献燕云十六州于陛下!”
赵佶手中的玉如意“啪嗒”一声掉落,在金砖上摔得粉碎。这位痴迷书画的皇帝,盯着金刀上尚未干涸的血渍,恍惚间,仿佛看到自己的《瑞鹤图》瞬间变成了《幽州猎骑图》,心中一阵恍惚。
“武卿,若能收复燕云……”他的喉结微微滚动,声音也不自觉地发颤。
“西北都护府己在西北练兵三十万!”武植声如洪钟,底气十足。
他突然拍掌三声,殿外随即传来一阵隆隆巨响。只见八名赤膊力士,齐心协力地抬着一具辽国铁林军重甲走进大殿。
精钢打造的铠甲上,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箭痕,护心镜处还深深地嵌着半截断矛,诉说着曾经的惨烈战事。
“咣当!”重甲重重地砸在金砖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武植大步上前,抄起架上的仪剑,猛地刺向铠甲。
“咔嚓”一声,三指厚的护心镜应声而裂,剑尖距离完颜宗望的鼻尖,仅有短短的半寸。
“这样的铁甲,太原军械库存了十万套!”武植傲然挺立,目光如炬,向众人展示着大宋的雄厚实力。
当夜,汴河上最大的醉仙楼突然燃起熊熊大火。火光冲天,映红了半边天。有人亲眼看见蔡京的管家,鬼鬼祟祟地拎着油桶从后门溜出,也有人隐隐听见楼内传来女真语的咒骂声。
就在火光照亮河面时,二十艘满载硫磺的粮船,正悄然驶向西北方向。诡异的是,船头插着的,竟是高丽商队的旗帜。
武植站在枢密院的阁楼之上,俯瞰着那片火海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心中暗自思忖:“给西北都护府传信,把新到的猛火油分装成烟花筒。”
他轻轻摩挲着辽甲上的裂痕,眼神坚定而深邃,“等开春冰化,是时候让女真人见识见识什么叫‘东京梦华’了。”
河风轻轻吹过,吹开了案头宗泽的密信,露出“江南己清田三百万亩”的字样。
公孙胜提着灯笼,悄无声息地走进来,见武植正对着《九州舆图》出神,便轻声说道:“王爷,刚截获女真信鸽……”说着,他缓缓展开染血的绢布,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。
“这是契丹人的狼头符。”武植定睛一看,瞳孔骤然一缩,神色凝重地说道:“完颜宗望在联系辽国叛将!”
他突然抓起朱笔,在燕山府的位置上重重地划了个圈,果断下令:“让种师道带军进驻真定府,就说……就说演练新式火器。”
五更时分,皇城司密探神色匆匆,跪在垂拱殿外。赵佶身披道袍,睡眼惺忪地看着密报上“陈桥驿驻扎十万将士”的字样,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。
他突然怒目圆睁,猛地将案头尚未完成的《听琴图》撕得粉碎。画中抚琴人空悬的右手,恰似大宋悬而未决的幽云十六州,成为他心中难以释怀的隐痛。
“宣武植入宫!”赵佶抓起镇纸,狠狠地砸向跪着的太监,怒声吼道:“立刻!马上!”
此刻的武植,正在校场试射新弩。他双手稳稳地拉满三石强弓,刹那间,前世岳飞的《满江红》在他脑海中回荡。“待从头收拾旧山河……”他心中默念,随着一声大喝,利箭离弦而出,如闪电般划过长空,三百步外的辽甲应声洞穿。
亲卫快马疾驰而来,高声喊道:“王爷!官家急召!”
武植轻抚着弩机上刻着的“还我河山”西字,嘴角泛起一抹冷笑,从容不迫地说道:“告诉官家,臣在试射破金弩——射程八百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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