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？”
食堂。
张灵川快快乐乐的拿着餐票打饭，然后跟老沈在包间里吃饭。
突然看到一个短发有点类似于育良书记妻子，吴惠芬老师的女人出现在了包厢里，并且直接在张灵川的旁边坐了下来。
弄得他满脸问号，啥情况？
农学部没这个老师啊！
还有突然包厢里多出了一个女的，老沈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！
“小川啊，这位是农业大学动物医学院的院长方燕青，方院长，这一次是来咱们极大开兽医安全会议的，对你也非常的感兴趣，想问问有没有兴趣去农业大学读博士，方院长可以亲自带你。”
沈长明见到张灵川疑惑的目光。
顿时佯装一副自己可没有坑你的姿态对着他介绍了起来。
“？？？”
这下他更懵逼了，整个人都变成了问号脸。
甚至眼神中也多出了一道恍悟与疑惑，合着叫自己来吃饭是要把他介绍给方院长啊。
老沈该不会是有什么牛头人癖好吧！！
自己的学生怎么老是往外送？！
农大虽然兽医学科比他们稍微强一点，但他们极大也是老二啊，再者你老沈也是院长她方燕青也是院长，双方都是平级，至于做出这种送学生的事情？！
“方院长您好，很高兴认识您。”
但出于礼貌，张灵川还是跟这位方院长打起了招呼。
毕竟自己以后还要在兽医这一块耕耘，即便没兴趣肯定也不可能得罪死不是，特别是以后都是业内的，肯定低头不见抬头见啥的。
“小川，我一直都想联系你，可惜你没给我机会啊，给你发私信也石沉大海。”
只见方燕青吟吟一笑，眼睛都成了拱桥的模样。
终于是让她见到真人了。
“啊？方院长还给我发过私信吗？那个私信因为不务正业的太多了，后续我就干脆懒得管，实在是抱歉。”
张灵川听到私信瞬间就懂了，这位方院长肯定也看过自己的直播，并且从私信上找过自己。
只是私信这个东西他基本上没有回过，所以自然也就不知道。
“没事没事，其实我也知道你这私信必然会有很多，我这一次过来开会主要也是为了小川你，想询问你有没有兴趣去我们农大读博士，我跟你老师也是挚友，关于前景这一点你不用担心，我当着你老师的面跟你说，我会倾注所有资源帮助你成长到你想要的地步，诸如发顶刊，博士毕业至少聘为校内副教授，最迟两年定副教授职称。”
私下损沈长明的话方燕青肯定明面上不会拿来说的。
毕竟在人学生面前。
为人师长总得要有点脸面。
这不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条件。
那就是发顶刊论文，博士毕业聘为校内副教授，最迟两年定副教授职称。
读过博士的都知道。
毕业留校当副教授在这个年代还是很难的。
但她有信心做到。
“嘶——”
老沈听到方燕青这话。
心底一沉。
好家伙，对方这准备充足啊。
居然开出了这种条件。
顶刊、留校副教授，最迟两年定副教授职称！！
果然是路子狂野的灭绝师太。
其实小川要是在极大读书，他倒是能保证对方留校，至于副教授的话这个就不太可能了。
毕竟自己是家里唯一一个搞兽医的。
也不知道这小子能不能抗住诱惑。
“谢谢方院长，不过我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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