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在宇宙中凭空出现，状态惨烈，变形和扭曲，甚至一侧的翅膀已经损失了大半部位。
“呵，我的妹妹，你说怎么成难民了，虽然我的存在的确让你不太好过，可几千年不见，你怎么还是这样样子。”凯莎虽然在破译的时候就早有预料，但此刻一见，目光仍闪过一丝诧异，下意识瞥了一眼石凡，嘴上调侃说道。
“凯莎！你迟早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的。”莫甘娜被踩痛脚，怒声说道。
“哦，我很好奇，你这样怎么让我付出代价啊。”凯莎手掌托着下巴，漫不经心的说道。
她上下观察一下莫甘娜。
嗯，还是以前的造型，满嘴脏话，浑身那股邪恶堕落的味道顶风传出去十里地，脸色苍白，看上去受伤不轻，单手捂着胸部，似乎有伤势还没愈合。
上次交战都几千年了，伤还没好，我记得也没砍胸部啊？
凯莎暗自嘀咕，既然不是她做的，那么也就只有一个人有能力能做到这件事了。
神圣凯莎神色微妙的再度瞥了一眼石凡。
而莫甘娜也在用愤怒的目光看着石凡，只不过愣是没吭声，怕再引来一箭。
而后者却浑然不在意的摊了摊手，表示事不关己的样子。
“神圣凯莎，你若自诩诸神之王，有本事让我伤势愈合，你我光明正大的单挑！”莫甘娜咬了咬牙，激将说道。
“你是不是搞错了，这可是战争，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。”神圣凯莎听言笑了起来。
潘震没有说话，这是天使和恶魔两个文明的战争，他明面上代表了烈阳文明，任何的话都有可能会被误解。
他倒是很好奇石凡，但是有凯莎女王在先，很多信息还是从神圣凯莎这里得来的，而且石凡虽然嘴上说对烈阳文化和烈阳文明挺有好感。
可事实上，似乎也只是客套几句罢了。
正当潘震一筹莫展的时候，石凡看了看正在争吵的两姐妹。莫甘娜是死是活和他没关系，神圣凯莎面对自己愚蠢的妹妹游刃有余。
“冥河坐标传我一份。”石凡说道。
“你真要去找死神卡尔，他很不简单，底牌绝不止大时钟一个。”凯莎眯起眼睛，但也没有犹豫，当即传给了石凡一串信息。
而莫甘娜，也有些惊疑不定起来，皱着眉看向石凡。
“喂，你加入我的恶魔阵营吧，我许给你恶魔之王的称号，和我恶魔女王平起平坐。”她按耐一会，见到石凡快要离开，终于说出这一句。
这是一个很强大的战力，绝不比她姐姐凯莎弱多少。得到他的帮助，肯定可以度过终极恐惧。
“没兴趣。”石凡只回了一句。
然后，他破空离开，消失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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