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桑桑做梦了。
梦里,她和白初梦还是最好的朋友。
从十岁到二十岁,她跟在白初梦身后,从她口中知道了一个叫胥白的不学无术傲慢无知的蠢货。
为了逃避和胥白的联姻,她听从白初梦的建议,一头扎进了娱乐圈。
她不擅长演戏,但学得快。
一次拍摄中,她遇到了一个不擅长演戏,学得也慢的笨蛋。
笨蛋可真笨,连台词都说不准,只会装酷耍帅。
可笨蛋还挺可爱。
会帮她种芦荟,会叫她小卷毛,会夸她的剧本写得好。
程桑桑喜欢上了这个笨蛋。
可她怎么也没想到,笨蛋居然是那个不学无术的胥白。
可怎么办,她偏偏就是喜欢上了。
她去问白初梦该怎么办。
白初梦似乎也有些意外,可很快又恢复了镇定。
她教她,既然互相喜欢就在一起好了。
程桑桑想,对,喜欢就喜欢吧,没关系。
娱乐圈不好玩,但有胥白陪着她,她玩得很开心。
可后来,胥白的爷爷和父亲接连重病,他被紧急叫回了家里。
接着,他就退出了娱乐圈。
在这之后,梦里的胥白开始变得陌生又熟悉。
陌生的是,他就像一个明明没有长大,却又被迫长大,强装成熟的大小孩。
穿合身的西装,打合适的领带,学着穿梭在冷冰冰的会议室,热闹的酒会,学着怎么去撑起胥家庞大的家业。
在一次一次和比他大了几轮的前辈,比他聪明几倍的同辈的交锋中,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逐渐变得易怒焦躁,蛮横专制。
紧接着,这份易怒,专制延伸到了她身上。
而让程桑桑感到熟悉的是,当骂退来搅局的旁支,从险象环生的商战里艰难地脱身,褪去那身西服后,他又会一个人躲在办公桌后嚎啕大哭。
哭得撕心裂肺,哭得可怜又心酸。
程桑桑喜欢那个熟悉的胥白,又时常被陌生的胥白吓得后退。
不断地前行,后退,就这样,他们纠缠了好几年。
他们就像两株藤蔓,一道强劲的阻力拼命地离间着他们,制止他们不能在一起。
却抵抗不过天性,注定缠绕在一起。
梦里的程桑桑疲惫不堪,忽然有一天,她想起了一个人。
胥池呢?
胥白的小叔,胥池呢?
一次激烈的争吵后,程桑桑忍无可忍,问出了这一句。
她想,胥白最怕他小叔,她要告状!她要狠狠地告状!
她要告胥白阴晴不定的坏脾气,要告胥白蛮横专制的行为,要告他越来越恐怖的心理状态。
可话音一落,眼前的青年所有的焦躁愤怒的神色迅速褪去,微微错愕,眼眶瞬间通红。
熟悉的胥白又出来了。
他说:“……我小叔在六年前就去世了。”
程桑桑愣在原地。
……去世了?
怎么可能?
对面的屏幕正在播放一个舞台,歌手高八度的嗓子像一把利剑刺穿了这一刻的寂静。
程桑桑身体猛地一颤,脑海里忽然划过另一个名字。
她唇角微抖:“涂朝夕呢?”
“你认识涂朝夕吗?”
胥白上一秒无害的神色瞬间又变得警惕。
“涂朝夕是谁?!”
程桑桑再也忍不住,打开门冲了出去!
她找到经纪人,经纪人翻了翻资料,才从记忆深处挖出了涂朝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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