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想的,对族人血脉竟有这么看重?看在父亲的面上,他不会要此人的命,可再多就没有了。意兴阑珊,嬴冲实在懒得与这嬴公胜说话,只淡淡地问道:“之前你说要见本公,到底所谓何事?”“无他,只为保住旧部十七人性命,他们只是儿孙糊涂,不得不为嬴弃疾为用,可却并未犯下大错。此外‘玄雀’,也对国公大人有些用处,老夫求请国公大人保全。亦请大人今日只究罪首,不涉其余。”
见嬴冲不但毫无动容之意,反而满眼的厌烦。囚衣老者不禁一声暗叹,知晓这位心念坚韧,根本无法以言辞说动。也心知嬴冲灭武阳嬴之后,必定不会放过‘玄雀’这样的心腹大患。可偏偏玄雀的家人老小,此时都俱在武阳城中,受其所制。他身为玄雀之首,不能不为部属消灾解厄。“老夫手中,现有嬴元度,嬴世继,嬴弃疾等人历年向匈奴与弥勒教,私售兵甲盐茶的账本。数额达九百八十万金,其中五星墨甲八千六百尊,皆有据可查。都是这几人私下所为,与武阳嬴氏无关。”嬴冲闻言,不禁一阵愣神,随后就又笑出了声。心想居然还有这样的东西在?倒是省了他不少力气。没想到这嬴氏与北方,竟然还真有联系。看来郭嘉之前写的奏章,又要重写了。他们自己炮制出来的东西,自然是及不上这真实罪证。那边嬴定见状,却已是当场晕迷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嬴冲颇为无奈,示意吴不悔稍加照顾。心想他这祖父,只需别气爆血管就成,反正他短时间内,心情怕是好不了的。“还有呢?就只这账本?”——只拿这些当筹码,还远远不够。难道没有了这账册,他就拿那三人无可奈何了?赢公胜微一迟疑,还是猛一咬牙道:“还有我嬴公胜最得意的弟子。”他说话之时,就有一白衣少年上前,面色平静的朝着嬴冲一礼。“此子名嬴鼎天,出身嬴氏旁系,已经尽得老夫之真传。且青出于蓝,本领更胜我。”嬴冲眉头微蹙,他已经猜到了几分赢公胜的用意。这位多半是已听说了嬴三七,死于天庭之手的事情。不得不说,这位之前虽困于囚牢,可消息还是蛮灵通的。可此刻他却只冷讽不屑的笑:“你最得意的弟子?可我观你赢公胜本领,似也不怎么样。哪怕尽得你之真传,又能高明到哪去?”赢公胜神情不由微黯:“当年未能保住神通大帅,确是我嬴公胜毕生之憾事,然而大势如此,老夫如之奈何?且老夫不信你不知,事前老夫便已劝过神通大帅,放弃与关东联军决战,退守函谷。否则今日,国公又如何能不取我赢公胜性命?再若非是信得过我赢公胜的能耐,又怎会使出那离间之计?”随后他又目现锐泽:“且鼎天他不同,他之能耐,更胜我赢公胜十倍。当年若有他在大帅身旁,那就绝不会有神鹿原之败。”嬴冲这才仔细看了那白衣少年一眼。这位十七八岁年纪,按说正是轻浮跳脱的年纪,可此人的气质,却异常的沉稳,给人以安心之感。面貌则是平平无奇,毫无特色。只有其一身修为,让人眼前一亮。十八岁,居然已是小天位了。这使嬴冲不禁又一阵感慨,心想这武阳嬴,到底是三千年之世族,人才何其盛也?就不知这位真正的本领如何,可既然能得嬴公胜赞誉为青出于蓝,必定很是不俗。心中已是意动,可嬴冲却依然摇头:“你既掌玄雀多年,就该知晓,许多时候,能力其实不是最紧要的。”若不能对他忠心耿耿,不能使他放心,那么才华再怎么出众,能力再怎么杰出,又有何益?嬴公胜却对此早有所料,手中随即就取出了一个红木宝盒,打开之后,内中赫然现出三枚赤红色的丹丸,竟是宝光内蕴。“可否请国公大人赐下精血一滴?”嬴冲不知他在弄什么玄虚,不过一滴精血倒是无妨,在虞云仙与嬴月儿的面前,这人也做不了什么手脚。当即就逼出了一滴血液,弹了过去。嬴公胜接过之后,就直接将这血,化入到了一枚丹丸之中,而后命那嬴鼎天将之服下。“此为老夫偶然中得到的奇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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