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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学习那四书五经,也只当其是官场敲门砖,如今多了个选择,为何不去试试呢?
生员们欢欣鼓舞,陆羽看在眼里,心中暗吁口气,还好自己早有准备。
陆羽心下大悦,生员欢腾雀跃,倒也有人不高兴了。
六科一出,影响的可就是儒家地位,生员们虽整日四书五经,但毕竟只当它是敲门砖,并没有虔诚的儒家信仰,但那些学官、讲师则不同了。
这些人,就靠着授课教儒维持自身官身地位,倘若儒家地位降低,他们的地位自然也跟着衰落。
当此时刻,诸学官们脸色大变,恨得直咬牙切齿。
更有人暗下私语,低声唾骂起来。
“这陆祭酒是想干什么?他是想掘我儒家根基吗?”
虽说之前,朱元璋也曾颁布拼音,简化汉字等打压儒家的手段,但那些手段见效太慢,尚不足以动摇儒学根基。
可眼下这六科,切切实实影响了国子学生员们对儒学的热情,而这些生员,要不了几年就会入朝当官的,其对儒学的影响,可比简化字等手段快多了。
“我儒家经过多少代人耕耘铺垫,才有如今这一家独大的局面,他限制搞出这什么六科,是想再现春秋战国时的百家争鸣吗?他这完全是在挑衅我儒家权威,与我儒家为敌吗?”
众学官恨得咬牙切齿,可碍于陆羽的祭酒身份,不敢直面斥驳,只好将这怨恨放在心里,压低声量小声抗议。
倒也有人互相递眼色,暗示大家抱起团来提出抗议。
可这一想法还没提出,便已胎死腹中。
毕竟陆羽这改革是恢复唐制,在明面上,也挑不出什么毛病,更何况,之前金文征案余波犹在,众人对陆羽多少还存着忌惮。
“唉,罢了罢了,只能容他胡闹了。”
“但愿……这改革莫再像那税改一般,最终被陛下采纳,推广全国。”
“若有那一日,我儒学怕当真要走向衰落了。”
……
借着秦淮河畔的春风,国子学改革的消息,很快传遍全京城。
不出意外地,这消息掀起了轩然大波。
与国子学学官相同,京城里的朝堂众臣,大部分都是儒家学子,他们靠儒学入朝为官,自然要维护它,因而对这改革很是不满。
能在大明官场混迹多年,这些京官们都是些老油子,自是轻易看出这次改革针对的是他们儒家。
然而提出改革的是陆羽,但陆羽的身份又犹为特殊,他可是朱天子的宠臣,由此可见,此番改革,未尝不是朱元璋在试探。
一时间,京城里暗云涌动。
“老爷,您可算是回来了!”
皇城根上,一处古色古香的府邸门口,马车缓缓停下。
从车中走下来之人,一身文官袍服,面容文雅苍劲,正是浙东儒学之首宋濂。
宋濂与章溢、刘基、叶琛并称为“浙东四先生”,但如今章溢、叶琛已经去世,刘基自被朱元璋召回后,就一直以病重为由,大门不出,就剩下宋濂能够挑起浙东儒学的大任了。
宋濂自前阵子当上副编纂官,辅助李善长修纂华夏通史后,他几乎将自己埋在国史馆里,潜心修史,若非今日有要客临门,还特意传讯说“事态紧急”,他可舍不得离开国史馆。
此刻宋濂刚一下车,便有焦急等待的仆人迎了上来,朝府内偏厅方向指着道:“老爷,客人已在花厅等候多时了!”
随即宋濂立马赶往花厅,刚一跨进正门,便见得屋内一个苍劲老者站起身来,拱手问好:“景濂公,您可算是回来了!”
宋濂也拱手迎上去:“仲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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